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,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,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,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,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,又要吃药,所以一直不动声色。
“上车,送你回去。”陆薄言微微蹙着眉,不容拒绝。
苏简安摊开报纸,“噗”一声笑了:“现在的媒体真能掰。”
他们的经历可以说是相似的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失去很重要的亲人。
“我都忘了!”苏简安果断打断陆薄言,明显不想再记起刚才的尴尬。
十几个未接电话跳出来,来自同一个人。
苏简安囧了囧,又觉得挫败:“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?这次你应该听不到我的脚步声啊。”
苏简安不得已转过身,维持着笑容看向陆薄言:“我们回家吧。”
说话间,她不自觉的用左手去揉伤口。刚才跳舞的时候尽管陆薄言很注意了,但她的动作有些大,几次拉到了右手扭伤的地方。
她转身就跑,陆薄言想拉住她问清楚,不经意看见了她裤子上的红色污迹,终于明白过来什么了,耳根竟然有些发热,不大自然的跟着她回了餐厅。
陆薄言对她是什么样的感情,不就是苏简安纠结的么?
好几家学校都曾邀请陆薄言去做演讲,但他统统拒绝了,因为站在台上时,他的话从来都不多。
“薄言哥哥……”
“我什么?”陆薄言的唇角上扬出一个迷人的弧度,笑得十分惬意,“还是你打算告诉我妈,我这样欺负你?”
唐玉兰叹了口气:“成天这么忙,我最怕他累出什么毛病来。有时候我宁愿他像他爸爸一样,开一家小小的事务所,赚的钱够用就好。”
又释然了,无声的跟着苏亦承,他突然停下了脚步:“我去抽根烟。”